*WARNING

.他們不屬於我,他們屬於彼此,OOC什麼的算我的(#

.私設有。

.此文根據陰陽師小說、電影,所以描寫得不符合遊戲實在抱歉(#

 

【博晴】《執念。》

 

 

  心之所思,便成執念。

 

 

  「博雅,說說你今日為何要跟著我來呢?」

 

  「不是你說需要有人幫忙,所以我才來的嗎?」

在回答完這句話之後,博雅三位安靜地望著夜空皎潔之月,沒有再去看晴明的表情,難得的出了神。

 

  「啊、博雅啊,這是在思念何人呢?」

晴明收起了執扇的右手,邁出了右足,腳下略是施力便躍上了身後的那塊大石上。衣袖一揮,附著在那大石上的細塵便隨著風被拂去。

帶著玩味的角度,看著那人映在地面上的影子。

 

  三刻已過。月已半沉。

 

  「......雅、博雅...?」

 

  「晴明?喚我可是發生什麼事了?那妖物可要現身了?」博雅終於聽見了晴明語帶調笑的輕喚,轉過身來看見晴明坐於大石上,方才收入寬大袖中的摺扇,又再次地被拿出,輕輕手腕搖動,使得他今日僅是束在腦後而有些許遺漏的墨色髮絲隨風飄起,雙眼所見,便是那月下美人。

博雅明顯的停止了呼吸,似是驚訝。

 

  「博雅啊,我們回去吧!」

晴明眼看拉回了博雅的注意力之後,便停下搖動的摺扇,為博雅下了一個符合他所想的決定。

 

  「晴明?不是要等到那妖物出來嗎?怎麼這就要回去了?」博雅疑惑地卻跟上了晴明的腳步,緩步的追上晴明,與肩併行。

 

  「今晚,那妖物是不會來了。」

晴明沿著山林小路步下坡,一一撕下了佈陣用的五芒星符,這才使得結界完全消失殆盡,奇怪的是,那結界在這之前就已經被破壞的僅存三成。

 

 

 

  「今晚不會來了?為甚麼?」

 

  「因為博雅你的咒實在太過強大,就連我都難以對抗呢。」

 

  「那妖物不會來於我有何干?更何況......我也不會用甚麼『咒』啊?」

 

晴明停下了腳步,這突然的舉動使得博雅也跟著停了下來,就在博雅正在開口詢問之時,晴明伸出顏色宛若軟玉般的透徹食指,指了指博雅的胸膛。

 

  「博雅的心啊,似乎是在思念著某人呢。那股力量、是足以打敗天下所有的陣法的。」

 

那紅脣如胭脂依舊帶著玩味的角度。

 

  「這...思念一個人的力量...有這麼的強大嗎?」

 

  「是啊、如果又是博雅來施的咒的話,那麼這『咒』就是清澈的,和任何有目的性的『咒』相互對抗的話,終是不敗。」

 

  「我......只是看了一會月亮而已......並沒有在思念什麼人啊......」

 

博雅的表情卻沒有來得及收好,留下了些許的蹤跡給聰明如晴明足以去循跡。

 

  「是嗎?那麼在賞月的同時,博雅可有想到誰呢?」

 

不知不覺已經過了一條戾橋,眼前就是安倍宅了。晴明推開位於土御門小路上宅邸的五芒星大門,留下了一個令人多想的疑問句。

 

  「想到了......誰?」博雅頓了頓跟著晴明的腳步,回憶起了在憐人明月下,第一個想到的是那人月白色的狩衣,和與妖物對抗時隨風飄揚卻不狂妄的玄色髮絲,無不是和那皎潔圓盤相互映襯的,美的不可方物。

 

  「晴明,那咒的強大與否可是和所思之人有關?」若不是如此怎麼可能會對晴明本身的咒起的了破壞作用呢?

 

博雅晚了幾步進到他們平時倚柱閒聊的走廊,只見晴明已經落坐,執起淺杯,看向了博雅進來的方向,思考了幾分,隨後便答:「那和施咒本身的人有關。所以博雅對那人的思念、執念程度有多深,那咒的力量就有多強。」

 

語畢,晴明的視線轉向了庭中茂盛的草木上,留給了博雅一個稜角分明的側臉。

 

  「對那人的執念有多深,力量就有多強......。」

 

而那股執念居然足以對晴明精心設下的陣法......。博雅的視線落在那人如落英般的紅唇上,心中的驚訝也隨著晚風慢慢地轉為鎮定,隨著這份鎮定,博雅暗自下了一個決定。

 

是否會顛覆現在這種和平的重大決定。

 

 

 

  「博雅?怎麼了?可是有什麼話想說?便說吧。」晴明喚來了式神,替兩人斟了酒之後便踏著輕步到庭院裡頭追著蝴蝶玩了起來。

 

  「...晴明,所以是我的執念深淺才導致這個咒產生嗎?」博雅動作流暢的執起淺杯,卻遲遲沒有飲下。彷彿在等待著回答。

 

  「看來博雅更加的能夠理解何為『咒』了呢。」晴明帶笑回應,宛如花綻放在恰好時節。

 

  「是哪家的姑娘讓博雅執念至此呢,真想見見那姑娘的芳容啊。」

 

博雅難得的沒有回答,卻是直直地盯著晴明。

 

  「呵呵,博雅啊,我這話可是惹得你不開心了?那麼我向你道歉了。」晴明執起不知何時又重新斟滿的淺杯,抬了抬手,一口飲盡。

 

  「不,並不是,晴明的話本來就沒有錯,是人都會在意的......只是......」這是今夜不知道第幾次的躊躇了,卻讓眼前人笑了出聲。

 

  「那怕只是那家的姑娘不知道博雅的心意吧?」

 

風又起,櫻瓣被打落在地,遍地的淺粉吸引著不知道是誰別過的目光。

 

  「晴明,我想,他一輩子都不會知道的。」已經不再是苦澀了,那股酸澀感從心臟開始佔領,蔓延的太快,幾乎是要無禮的從眼眶蜂湧而出,那股力量幾乎要將氧氣從四肢百骸中抽離。

 

  「『他』?看來那人相當具有魅力呢。」

 

  「晴明......你不會覺得...這是令人感到不快的事嗎?」

 

博雅垂頭喪氣地將淺杯置於托盤上,仍舊沒有飲下。

 

  「我作為一個能夠讓博雅坦白一切的朋友,已經值得了,怎會感到不快呢?」

 

TBC.

 

怎麼辦HE跟BE都想要寫啊~好心的GN給我點意見吧(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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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つばき|穆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