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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些忘記是從哪裡看到那句話了。

「肩併著肩、背向著背。互相倚靠、支持著彼此。那麼不真實的美如畫大概就是在說他們倆吧!」

 

【TORUKA】眼波流轉(下)

 

你接著往下滑著,想要看看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張照片,就足以讓人斷定兩人之間,可以如此簡單的就這麼過一輩子。

 

森內的手頓了頓,目光停在頁面上頭良久,久到身旁的staff都覺得森內是不是太過疲累,所以就著這個姿勢便睡了過去。

 

「Takaさん,還好嗎?」

「如果不舒服的話,要不要先回飯店休息?」

連連兩個問句,就算是再怎麼恍惚也該回過神了,森內想。

 

「喔、我沒事。」很明顯地看的出來是在勉強。

 

從森內左側不遠處,一陣陣視線如同利刃般,要一鼓作氣將誰刺傷般的朝著這個方向持續著。並不是什麼神奇且無法利用科學辦法解釋的第六感。而是真真切切的有人正在看著自己。

森內有些不滿的回望了過去,那個赤裸的視線來源竟是出乎意料的,山下亨。

 

似乎接受到了森內驚訝的疑問,山下適時的別開了視線,拿起酒杯對著前來打招呼的staff們一一回以營業用微笑。好似方才那道鋒利的要將他看穿的視線僅僅是森內精神狀態不佳下所產生的錯覺。

 

這大概是森內最不喜歡山下的一點。欲言又止、應該說是根本沒打算多說些什麼。不過,據森內觀察,令自己討厭的這點,似乎只會出現在山下和自己相處時。彷彿當森內是他肚子裡頭的蛔蟲,一個眼神就可以訴說一切情緒般。

 

就像是剛才那道視線:「不要逞強,早點回去休息。」外加幾分善意威脅。

 

但、就算森內每每完美在腦內解讀了"或許是"山下對自己所表達的關心,不過、那也僅是自我安慰罷了。因為自己對他所抱持著不同的情感。這個令他這個原先就不大自信的性格,更是推進了死胡同深深深幾許裡頭。

 

或許、他只是想要告訴我,逞強只會徒增別人的煩惱和困擾,所以還是早早離席的好。尖銳的視線,也許想要表達的是個相對負面許多的表面關心。

 

「我出去吹吹風。」森內對著方才的staff揮了揮手上的菸盒,彷彿宣告般的。試著要將腦內不斷演算又互相推翻的紊亂想法徹底趕走,所以才出此下策,膽小、懦弱的逃出這個空間。

 

森內坐在店外一旁的矮牆上,抽出了一根菸,卻沒有點燃。第一個想起的,還是那人的提醒。晚風帶著點不屬於初夏的涼意,也輕輕的帶走了充盈在鼻腔內那股室內的食物香氣和酒氣,還給森內一個他所熟悉的、城市的氣味。

 

卻沒有帶走那個令森內煩惱,仍不肯放開的那人。

方才在休息室內的假想,如同洪水猛獸般的,再次席捲而來。

 

當森內以為這次會被那負面給吞沒,無力抵抗之際,還是被同一個人給救了回來。

 

「還好嗎?要不要請staff送你回去?」

 

或許對其他人來說,僅僅是個沉默寡言之人罷了。但是之於森內,山下每每開口都能夠帶領著自己前往正確的方向,在任何森內需要山下的時刻。

 

森內睜開了雙眼,雖然仍是直直的望著街景,但卻朝著身後的山下開了口:「吶、toru,你的夢想、實現了嗎?」

 

「實現了。」山下亨有些疑惑的頓了頓,走近森內身邊,果斷的回答了。

 

「這樣阿,太好了。」森內窘迫的擠出了這句恍若剛才發問的人不是自己般的回應。都已經過了那麼久,仍然笨拙的沒有找到適合山下的形容詞。

 

Darlin' 夢が叶ったの?

でも、まだ君に合いの言葉が見つからない......

 

就這麼靜了下來。兩人並肩迎著晚風不知過了多久。

 

森內決定打破這道寂靜:「有帶吉他嗎?」

突兀的問句衝出了禁錮。

 

「有靈感了?在車上。我去拿。」

山下快速的走離自己,啊啊那個背影好像在對著自己說著使命必達般的堅毅。森內被自己腦內對於那人突兀的形容給弄出了笑聲。

 

偷偷的在那人聽不見的地方,抱著不為人所知的心意,小心翼翼的哼起了旋律。

笑得燦爛。

 

或許、不需要再等待了呢。

山下在取了琴後回過頭,看著森內燦爛的唱著。

 

單相思?也許從來都不是。

山下想,他知道這首歌的意義。

 

當你答應做我的主唱的剎那,我的夢想、大概就已經實現了吧。

 

END.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我的論文終於完成了(其實還沒#

然後這篇OOC到我都覺得羞恥了請輕拍感恩(#

知道tomo結婚消息的時候,第一個想法是會不會我這篇沒寫完就被正主打趴胎死腹中,幸好幸好寫論文的時候腦洞也沒也停歇(#

感謝等待等待等很久都要減肥成功的GN們,希望這篇可以帶給你們滿滿的能量(#

應該會有隨機產出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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